绘鲤生_Williso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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▶绘鲤生/淮南子。

「APH乙女向」送她去远方(2)

◎aph乙女向。

◎内含米沙←按顺序排。英见前篇(柯克兰在这里() )

◎第二人称无姓名,内含大量历史暗示,角色与本家设定出入较大。请注意避雷。





  

「美/国」阿尔弗雷德·F·琼斯

  窗外是华/尔/街彻夜不眠的阑珊灯火。拉/斯/维/加/斯的老虎机吐出的成堆的金币,不远处华尔道夫酒店里正在举办一场名流云集的盛宴…一切的一切都在极致奢靡里得到升华,恍若一场极盛大极耀眼的烟火,璀璨夺目、旖旎绚丽,在最华丽的一刹将这新生的国度蓬勃旺盛的生命力展露无遗。

  这是美/国,也是阿尔弗雷德·F·琼斯。北/美的琼斯先生,或许我们得称他为小先生,他正值一个国度最美好最强盛的年岁,年轻、强大、任性,又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,连恶意都是纯粹的。

  阿尔弗雷德,他有着数不胜数的美元、黄金和石油。人人都醉倒在这些物质堆叠而成的梦境里,处于塔尖的权贵,自然看不见那些贫民窟里衣不蔽体的人民。包括他自己。他太年轻了,他看不见人最本质的东西。

  他也不需要看见某些东西,在这纸醉金迷的时代,他理应放任享乐主义横行。所以当他看见精心打扮准备出门去的你时,他没有阻止你,甚至为你披上了他新买的路易威登的风衣:“你要去哪儿?”

  “百老汇,亲爱的,总不可能是西区。”匆忙的名媛是这样回答他的,你一边穿着外套,一边在唇上抹着口红。阿尔弗雷德注意到了你手中精致的小东西,他看清楚了,那是迪奥的奢侈品——这可万万不行,阿尔弗雷德不能容忍大/西/洋那端委屈的法/国人用这种卑鄙的手段轻易地讨得你的欢心,所以他决定一会儿就打个电话给劳德女士*,让她专为你设计几支口红。

  “反正无论你在哪儿,我都能找到你。没什么是Hero办不到的,要知道,前些天我才刚把阿姆斯特朗送到月亮上。”

  噢、这位宇航员先生似乎还在月亮上没回来呢。阿尔弗雷德将手伸向了浩瀚无垠的星空,他早就想这么做了,于是他很轻松地将阿姆斯特朗送到了月亮上去。的确如他所言,在这个世界上没什么是他办不到的,除非他不想。弗朗西斯说过,坠入爱河的家伙总会做出点儿惊人的举动来。而最可怕的是,这个年轻气盛的合/众/国在你身上首次尝到了爱情的滋味,所以只要你多看星星一眼,他就能把它摘下来当作礼物送给你。

  你知道这个黄金时代对你们来说有多么重要,精神和物质都流光溢彩,适合穷侈极奢地享受,也适合肆无忌惮地去爱。于是你笑了,笑得是那样灿烂,你问他:“哪怕我在伦/敦?”

  “哪怕你在伦/敦。”不假思索地,阿尔弗雷德给出了他的回答。

  你笑得更灿烂了,像是清晨霓虹未尽时洒落在双子大楼上的朝霞:“所以你打算夜访英/国,在凌晨三点闹醒睡梦中的柯克兰先生,然后让他看着你把他家的剧院翻个底朝天——只为了找我?”

  这次阿尔弗雷德什么都没说。真是微妙的沉默,似乎他在思考,又似乎他早就默认了你的说法,因为这份缄默中不含一丝犹豫。

  “差不多,”阿尔弗雷德在缄默中取下了挂在墙上的车钥匙,这钥匙属于车库里的劳斯莱斯幻影,一辆因你随口一言而买下的天价豪车,“但你有一点错了,亲爱的。我不会打扰亚蒂的美梦,我会直接闯进他的剧院里大闹一场——或者把整个西区连带着地基一起挖过来,放到华/盛/顿去,这样你在华/盛/顿的时候也有消遣的去处了。”

  “…这可不好,我确信柯克兰先生会翻着白眼把我们丢进大/西/洋喂鲨鱼的。”

  “不管怎么样,至少现在我们该出发了。不然My Honey要赶不上音乐剧开场了,当然,我们也可以请他们晚些开场。”

  听起来你的国灵男友打算动用一点小小的特权,而你险些高声惊呼出Absolutely Not。所幸这只是一个小小的玩笑,在被你制止后,阿尔弗雷德只是哈哈大笑,像无数普通的美/利/坚青年与恋人相处时一样。

  阿尔弗雷德替你拉开了车门,自由城的化身正心甘情愿地为他的心上人服务,那套曾被他嗤之以鼻的英伦礼仪对他的影响可见一斑,在霓虹闪烁间,他说:“上车吧,亲爱的,我送你过去。”





「沙/俄」斯捷潘·布拉金斯基

  一人一马将你拦在了圣/彼/得/堡的郊外。

  来者你极其熟悉,斯捷潘·布拉金斯基,帝/国的公爵,女皇的副手,也是这个庞大的帝/国本身。你与他共事的十几年算不上愉快,如果不是叶卡捷琳娜接过了沙/皇的权杖,也许今天会早来十年。

  斯捷潘勒住马,背着光直面着你,你看不清他的神色。斯拉夫人的身躯高大,月亮被迫隐去了它的光芒,将你笼罩在了名为沙/皇/俄/国的阴影里。

  “请您留下来。”

  他的话冷得就像北/冰/洋深处的海水,本应恳切的话语在他口中不含一丝真意,但比起上位者对下级的命令,更像是在平静地阐述——就像从前一样。斯捷潘总是这样,用他那对鎏金的双眸盯着你不放,再简单地、平静地向你讲述着他一生所见过的寒流和风雪,他冷静得可怕,仿佛他是这些事件的旁观者而非亲历者一般。正因如此,他才残酷得可怕,他踩着死去的农/奴/尸/体堆成的阶梯,一步一步走向西方,在沙/皇的带领下与基尔伯特、罗德里赫、弗朗西斯角逐欧/罗/巴的冠冕。他将他的目光投向了世界,欧/洲只是一个开端,而他金色的双眸里容不得一粒沙。

  你自知无论你的答案是“好”是“否”,都无法触动这位坐拥正片极北之地的帝/国一分一毫。哪怕你当场拔剑自刎,那张英俊的脸上也不会有任何表情。在叶卡捷琳娜宫里生活的那段日子里,他曾无数次用这种神色看过你,无论是在春日芬芳的后花园里,还是在叶卡捷琳娜二世的身边。

  他如雪的睫在微弱的阳光下显得晶莹闪亮,却怎样也捂不热他眸中金色的贝/加/尔/湖,甚至在这自然光的衬托下,他的神性愈发鲜明。那神色称不上狠戾,更算不上温柔,那是一种奇怪的情绪…你决定将他看你的那种眼神称作怜悯,他在可怜你,就像他可怜所有沙/俄的百姓一样。

  可你讨厌斯捷潘用这样的目光看着你。你不是他的子民,过去不是,现在不是,未来也不是——你就是为了这件事而出逃的。你的家乡在西边的普/鲁/士,那片为征战杀伐而生的土地。你是为了陪你的姐妹,也就是威名响彻欧/洲的沙/皇,斯捷潘最伟大的上司,叶卡捷琳娜·阿列克谢耶芙娜而来的。如今你帮助她坐稳了沙/皇的位置,正是时候离开这片土地了,你清楚她不希望你离开,于是你在一个寂静的夜晚悄然离开了圣/彼/得/堡,没有人知道。

  ——除了斯捷潘。这就是他将你截胡在郊外的理由。

  “毫无诚意,斯捷潘。”你直截了当地戳破了他,又或许他本来就没打算伪装,亦或者他生来如此,“是卡佳让你来找我的吧。”

  “我应当挽留您。”仍是波澜不惊的,又是那副中世纪油画里上帝的神情。老套的说辞,立场鲜明,但态度暧昧,是俄/国人一贯的作风。他那如西/西/伯/利/亚/山/地的雪被一般厚重的历史,将他塑造成了这样,悲悯而暴戾,率直而婉转。斯捷潘不懂得什么是爱,更不清楚如何去爱,俄/国的文学家们没有留下太过浪漫的文字,而俄国的政/治家们更不会教给他这种足以致死的软肋。所以他只能依靠本能去对待你,得知你失踪时他即刻乘上马扬长而去,女皇的信使撵上他的时候,他已经出了城门。

  你阖眸,浓密纤长的睫在月光下轻颤,你不知该如何评价他的一切所作所为,它们缄默、沉重,让你感到无所适从,却又理所应当。但无论如何,你绝不会将他双目中黯淡的金色与爱联系起来。你仿照俄/国人一贯的作风对他下了最后通牒,你知道,即便他没拦住你,远在皇宫的卡佳也不会对他降下惩罚,她只会用至深的叹息为你践行。你重新将缰绳卷起,准备绕开他继续赶路:“我托您帮我给她捎句话,布拉金斯基先生。替我告诉她你一个人能治理好这里,斯乔帕将会是你最好的助手,而我——我要回普/鲁/士去。”

  北方的巨国仍是沉默着,一直沉默着,他识破了你的小动作,而他没有再一次为了拦住你而握紧缰绳。他仍背着光,你看不清他的面庞,但如水的月光将他的金发映照得万分柔和。紧接着你似乎听见了一声叹息,容纳着复杂的情感,似乎此刻的斯捷潘是柔软的,没有风霜,也没有终年不化的积雪,只有那一声为你践行的叹息。

  “那么请允许我护送您回程,马车一会儿就到。”他说。

  “这也是卡佳让你做的?”你再一次勒住了缰绳,你有些不知所措,不得不承认,你从未见过这高傲的帝/国低下头的样子。此刻的他像极了一只挫败的熊,无可奈何地放下了手中的蜜罐,然后将它塞给了你。…真是可怖的俄/国人。

  “不,并不是。”斯捷潘回答你,“这是我自己的意愿,请您原谅我。”

 




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End.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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